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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是因为人家关系不咋地。
机械厂的工人们见到这一幕都惊掉了下巴，他们刘厂长不是和对面陈厂长历来不合，见面就掐吗？现在两人有说有笑，还围着个小姑娘。
震惊之余，大家都纷纷猜测司小小的身份。
“小司同志，你的工服设计图我都看了，很不错，我挑了两个春夏季款式，想再订一批，这次正规流程，你给我报个价吧？”刘厂长笑眯眯地对司小说。
这批冬装本就白捡的便宜，他见司小小的设计既美观又实用，索性把四季的都解决了。
陈厂长瞅了眼图纸，也来了兴致，开始挑选。
“小司同志，我们也需要工服，春夏秋冬各三百套，你能接吗？”
这话一出，刘厂长哼了一声。
“切，跟屁虫，我干啥你也干啥？”
“你欠揍啊？”
眼看两人又要杠上，司小小连忙拦住。
“等等，大家都是来合作的，和气生财嘛……订单当然没问题，多少我们都接得住……”
幸亏有司小小从中调解，不然两人真掐起来都说不定。但显然，两人心里都憋着一股劲，心想若不是司小小，才懒得和对方合作呢！
见两人赌气的模样，司小小忍不住“噗嗤”笑出声，两人被逗得莫名其妙。
“瞧瞧你们多有缘，上学时的同学，又在这儿共同奋斗，干的行业还正好互补……你帮他生产零件，他造设备给你……你们若联手，那就是产业集群效应最大化，对未来发展绝对有利！”
司小小的话很专业，他们听着也觉得在理。毕竟吵了这么多年，不就是争那点政府资源嘛，现在倡导国有企业市场化，自食其力，自然不会再有这些矛盾了。
也是时候放下恩怨，握手言好了。
陈厂长首先开了口：“老朋友，咱们相识多年，挺不容易的，往后咱们不斗了，携手合作吧。”
刘厂长觉得，这些年就缺个台阶下，如今台阶就在眼前，他也没什么好别扭的了。
“成，你既然这么诚恳地求和，那我这当爷爷的就应了你……”
“啪！”
陈厂长忍无可忍，一巴掌拍在了刘厂长脑门上。两位老大不小的，还在斗嘴皮子。
司小小和保安大爷相视一笑，颇感无奈，但好在心中的隔阂解除了，今后合作顺畅许多。
“对了，司同志，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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