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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接前文，上回说到离九和伏火话别后，梦到了些前情旧事。
离九来到溪边，又不敢贸然上前，只躲在石头后面偷偷地看。
伏火说他是现了原形躺在路边的，这秃驴兴许已经知道他是妖了。蛇妖曾说，世间险恶，人妖有别，人类中还有专门捉他们的捉妖师，不知这秃驴是何态度。
只见那僧人盘腿坐在水中，两掌向上相迭于腿上，双目紧闭，纹丝不动。溪水没过小腹，灰色的上衣都已被浸湿，半透明地贴在肌肉上，饱经风吹日晒的古铜色皮肤隐隐约约。
离九这才想起，忘记问问伏火，怎的他和这秃驴交配会那般疼，是不是哪儿出了问题？
活得久了，许多事情就会忘记，他已经不记得开智前的交配是甚滋味了，况且那时自己的角色也与现在不同，是承受方都这样吗？还是只是他如此？罢了罢了，眼下还是取精要紧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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